“我在看，你跟殷山上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小十七对我说道。

“那你看出什么区别来了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说道：“除了道袍颜色不一样外，跟平常人别无二致。”

“那倒是令你很失望。”我说道。

“也不是啊！我能叫你刘哥哥吗？”她问道。

“可以啊！”我说道。

她又搭茬道：“你现在想睡吗？”

“还不困！”我回答。

“能不能跟我说说凡间的事情，我以前就听静姐姐给我讲过一点点。”小十七打开话匣子，“她说的女人不用胭脂，用口红是怎么回事？还有还有，每个月来红，还会在里裤垫一张纸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天真无邪。

话说这问题问的，我相当尴尬。

于是我想到了易若仙对待我的态度，我也装作天真无邪，竟然像是百科一样的给她解释了一下卫生棉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实在的！

我堂堂一代掌门，给一个小姑娘家，一本正经的介绍卫生棉的好处用途，以及基本原理，也是没谁了。

她倒是听的井井有味的，还问我：“为什么静姐姐不穿肚兜，而是穿一种两边肩膀有两条带子，然后这样勒着这里的一种东西？不闷吗？”

她在自己小兔子范围比划。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还真叫张瑶说中了，让小十七照顾我，真的是要添加新伤啊。

只不过是内伤。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那个！你要答应我，不能说出去，我就告诉你。”我对她说道，“这些事情呢，其实不应该问男人的。在凡间，会被称为害臊。”

“我一个姑娘家都没有害臊，你一代掌门怎么还害臊起来了？”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嗯哼！这个原理是这样的！”我拿自己做比划，“那东西叫文胸，可以很好的保护形状，清洁卫生，还有还有……”

我此时内心OS是，我真特么说不下去了，后面都快靠编了。

总算，支支吾吾的说完了，如释重负。

“还有还有！静姐姐还说过，凡间的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穿高跟鞋。长啥样的？”她问我。

“是一种鞋前端很细，或者圆头的，后端是往上高起，中心是空的，鞋跟细长。鞋跟的高度，决定了鞋子的高度。在凡间的人看来，一件合适的衣服，一个完美的发型，一张漂亮的脸蛋，再配上一双高跟鞋，那就是极为好看的美女。”我说道，“你就踮起脚来，走几步试试，这就是高跟鞋的状态。”

小十七从椅子上站起来，踮起脚尖走了几步，说道：“这样不是很累吗？而且如果后面有很细的高跟，那脚跟也会很疼吧？”

“是啊！”我说道。

“那为什么还穿？”小十七不理解。

“因为这样男人觉得漂亮。”我回答道。

小十七不乐意的说道：“哼！臭男人！”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问的不是很过分。

可小十七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又问道：“上一次我去静姐姐的大乘道玩，偷偷到她房间里，看到一本奇怪的册子，叫杂志。”

“你说杂志啊！是这样的……”

“我不是问杂志啦！我认识杂志，只不过这本杂志很奇怪，上面有两个大姐姐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标题是百合。是你们凡间经常说的艺术吗？把人比作百合花？”

小十七啊！

你这个问题，是想直接问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