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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予森唔了一声:我去跟老师打个电话。

  他说着就拿出手机去了书房,出来以后要从飞白手里把书拿走:行了,你去学习吧,不用看了。

  飞白不想给:师兄,我觉得不能什么事儿都交给老师,我这两天多去看看非非,顺便教育教育她。

  那师兄看,洛予森在他旁边坐下,我看比你看有用。

  啊?为什么?飞白没反应过来。

  洛予森捏了捏他的脸:因为我有两个小孩儿要沟通。

  你怎么总把我当小孩儿啊,只有我奶奶才把我当小孩儿。飞白捶了他一下。

  洛予森带着笑看他:不行么。

  那你也跟我奶奶一样叫我飞飞得了。飞白说。

  洛予森想了想:这个不行。

  飞白问为什么。

  我怕在床上的时候后面的话洛予森是贴在飞白的耳边说的。

  飞白立刻像被烫着了一样蹦起来,指着他说:你千万别让非非听见你这个哥说这种话。

  她听不见,洛予森把飞白逼到墙角,伸手扶住小孩儿的腰,嘴唇蹭着他的耳朵,不过如果你真的想听

  飞白伸手捂他的嘴,面红耳赤道:我不想听!

  洛予森低声笑起来,把小孩儿的手放下,亲了亲他的嘴角:那就还叫小师弟,或者上次你很喜欢的那个。

  上次他很喜欢的那个飞白一想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恼羞成怒地说:谁说我喜欢的,那不是你逼着我说的吗。

  嗯,我逼你说的,洛予森不要脸不要得很坦荡,师兄再逼你说一次好不好?

  第142章 我想要你

  虽然洛予森跟老师打过招呼了,但飞白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多关心关心非非,正好第二天没课,他就又去了康复中心。

  这一回他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非非上课,他便很耐心地倚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背了会儿单词,等到门一开,便收起手机从一群孩子里寻找非非的身影。

  小姑娘在教室里看见他之后便很快跑了出来,飞白正要蹲下跟她说话,忽然被后面的老师叫住了。

  又来看非非了?老师和善地问。

  飞白笑着点了点头。

  老师沉吟了一下,咳嗽一声说:您能跟我过来一下吗。

  飞白一愣,看了一眼非非又看了一眼老师。

  老师摸了摸非非的头:非非,在这儿等一会儿你哥哥行吗?

  非非点头说好。

  飞白跟着老师走进教室,老师拿出一叠彩色小纸片摊在桌上:今天我让小朋友写自己的理想职业,你看看。

  飞白一张张翻过去,无非是当医生、律师和明星之类的,接着老师又递给他一张:这是你妹妹写的。

  飞白接过来,看到非非赫然写了两个字大盗。

  说实话这答案还挺符合小姑娘风格的。

  但他看老师一副苦恼的样子,还是帮非非解释了几句:她可能最近看了什么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之类的东西,这个年纪的孩子容易受影响。

  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希望你还是能跟她好好说说这件事,什么大盗呀,搁现在不就是小偷吗,老师又翻出一张推过去,你看,这是她这次课的同桌写的,也比她靠谱多了。

  飞白看清上面的字之后有点想笑,但当着老师的面还是憋住了,正经地说:好,我一会儿批评批评她。

  他出来之后牵着非非去了康复中心的室内小花园坐下,柔声问:非非,我听老师说你想当大盗是吗?

  非非说对。

  为什么呢?飞白想听听她的理由。

  非非哇啦哇啦说了好多话,但跟飞白想的不太一样。他本来以为小姑娘是想当那种盗宝挖矿的大盗,没想到人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那一款。

  这还挺好的,飞白不准备扼杀小姑娘的想象力,不过你以后注意一下你同桌。

  为什么?非非问。

  他写的是他以后要当警察,你小心点儿,别被他抓了。飞白笑了。

  他以为小姑娘会不屑地撇撇嘴,没想到她竟然脸红了?

  千真万确,非非居然还会脸红。

  飞白觉得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状似无意地问:对了,你同桌叫什么?

  非非一字一顿地说:张、浩、浩。

  啧啧啧,比叫她哥哥还清楚。

  飞白清了清嗓子:男孩子?

  嗯。非非明显不愿多说的样子。

  还有小秘密了,这孩子。

  飞白想着小姑娘能在康复中心找到个合得来的玩伴也挺好,自己就不要过多地掺和了,便没再追问下去。

  没想到小姑娘为了转移话题,倒先问起他问题了,问的是他小时候有没有理想。

  飞白想了想说:有啊,我小时候想的是长大了之后要出大名赚大钱。

  非非不太懂这些,问他实现了没有。

  实现了前一半,飞白顿了顿,我长大了。

  这次非非表现得还挺好,他走的时候也算放心,一回家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忙东忙西了。

  虽说这学期他负担重,但关关难过关关过,最后那个自闭症儿童教育App的项目顺利地结了项,他也拿到了很漂亮的语言成绩,通过了交换的遴选,办好了一切相关手续。

  夏天伴随着热风与蝉鸣一起到来,出发的日期逐渐临近,飞白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对新生活不是不期待,但也舍不得洛予森。

  洛予森提前很多天就在提醒飞白收拾行李,而飞白一直没动手,好像只要箱子是空的,他就还有很多可以跟洛予森待在一起的时间。

  飞白这么跟洛予森解释的时候,洛予森挑了一下眉毛:这就是你找的借口?

  顿了顿,又揉揉飞白的头发:别说得好像不回来了一样。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默许了小孩儿的拖延行为,让那只行李箱一直空到了临行的前一天。

  收拾东西不是飞白的强项,他从睡午觉起来一直整理到太阳西斜,箱子还是乱七八糟的。

  洛予森下班回来,一打开门就看见小孩儿躺在地上,脸上盖了本书,脖子上搭着根数据线,四周散落着衣服和日常用品,要是再来点血,简直就像凶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