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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丞丞盯着自己面前一杯长得像白开水的东西看了半天,拿起来喝了一口之后发现这确实是白开水:不是,这怎么是水啊?这能让人心疼?

  金钱豹说:哦,洛经理刚才是不是忘了看价格了,这杯水三百块钱。

  洛丞丞愣了一下:那这还真挺让人心疼的。

  他旁边的一个姑娘立马接嘴说:那您请我喝杯酒会不会心疼呀?

  洛丞丞顺势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得看你乖不乖。

  洛予森皱了一下眉,这时他旁边一个二十出头的白净男孩也凑了过来,一手搭上他肩膀,一手端起他刚才点的那杯马丁尼要喂他喝,嘴里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哥。

  洛予森没什么表情地挡了一下。

  男孩一愣,随即笑着圆场:哥你不想喝啊,那我帮你喝好不好?

  说完他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用下巴贴着洛予森的颌骨说话:哥你长得真好看,你请我喝一晚上酒,我就让你随便提一个过分要求行吗?

  洛丞丞在旁边看热闹看得开心,听到那个男孩让洛予森提一个过分要求的时候还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他哥会用什么能气死人的话伤人家的心哦。

  没想到洛予森稍微侧了一下脸拉开跟男孩子的距离,然后平静地说:好,你自己点。

  什、什么?洛丞丞瞪大了眼睛,他哥答应了?

  不是吧,这还是他那个端庄正经的堂哥吗?

  虽说人是会变的,但他哥这也变得忒快忒剧烈了点儿,简直就跟一颗鸡蛋突然变成了朵鸡蛋花一样。

  真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啧啧,也不知道小飞白是怎么接受的。

  想到飞白,洛丞丞的脑子忽然变得灵光了一点儿,等等,他哥不会是在跟小飞白闹别扭,故意气小飞白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想着想着一丝寒意就顺着后脑勺爬了上来。

  这要是闹矛盾,就冲他哥对小飞白那护得不得了的样子,俩人迟早要和好,到时候小飞白要是怪他哥来这种地方,他哥保准拿他当替罪羊。

  不行,他不能给他哥这个机会,他不想当可怜的小白羊,他要把自己摘出来。

  不过洛丞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怎么制止他哥给小男孩买酒,最后桌上摆了高高低低各种各样的玻璃杯,洛予森自己也拿起其中一杯喝了几口。

  小男孩估计是真觉得洛予森长得好看想跟他发生点什么,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提过分要求的环节,扯着洛予森的衣角让他随便说。

  洛予森漫不经心地把下巴朝着洛丞丞偏了偏:他帮我提。

  洛丞丞愣住了,心想我提什么啊,我又不喜欢男的。

  过了几秒他反应过来了,他哥今天还真是来一趟做做样子的,人也进包厢了,酒也请小男孩喝了,但偏偏就什么都没发生,既能气小飞白又留不下话柄,高啊。

  这世上还能上哪儿再找他哥这么一大尾巴狼去。

  他不是小白羊,飞白才是小白羊,会被大尾巴狼吃干抹净的那种。

  洛丞丞看着一脸失望的小男孩,火噌地一声就上来了,你失望什么失望,你倒贴我我还不要呢。

  他清清嗓子,站起来走到小男孩旁边,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那就我提了啊,什么过分要求都行是吧?

  小男孩不得不点了头。

  那你把账结了吧。洛丞丞嬉皮笑脸地说。

  第88章 你闹什么脾气

  洛丞丞当然是开玩笑,说完之后便摆了摆手:好了,逗你玩儿的,不该招的人别招,知道吗小弟弟?

  洛予森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创意总监告辞,洛丞丞巴不得他哥赶紧走自己好逍遥快活,不等金钱豹出言挽留便给自家司机打了电话,让他赶快到门口接洛总。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洛予森从开着二十多度空调的酒吧走出来,被寒冷的夜风一吹,就上来几分醉意。

  他晚上是空腹喝酒,桌上那些水果和零食都没动,此刻胃部隐隐有些不舒服。

  洛予森伸手按了按横膈膜的位置,心想也不知道飞白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司机把洛予森送到S大附近的住处,他下车以后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旁边的购物中心,按飞白的口味挑了一家餐厅,打包了几样菜。

  他提着裹了保温棉的餐盒往回走,用手机上的智能App开了单元门,乘电梯上楼的时候发现自己离开的时候忘记带钥匙了。

  飞白这个晚上过得不太平,洛丞丞说的特殊服务四个字总是在他耳边回响,他控制不住地想象洛予森跟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纠缠在床上的样子。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也会带着占有欲望向别人吗,那两片线条锋利流畅的嘴唇也会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吗,那些好看腹肌上的薄汗也会蹭到别人的大腿内侧吗?

  这些问题让飞白心神不宁,他彻彻底底地蒸熟了那四只螃蟹,把烤鸡店的外卖热了两遍,又随手从洛予森的书架上抽了一本《米格尔街》,一整晚都没看进去半个字。

  他是在把书重新放回书架的时候听见门铃声的。

  飞白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去看表,现在还算不上深夜,距离洛予森出门只过去了三小时。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往门边走的脚步比平常要快,站定以后先透过猫眼向外看,轻轻问了一声师兄是你吗。

  洛予森撑着门嗯了一声。

  飞白开了门,洛予森走进来,外套上带着室外的寒意和不多的酒气。

  师兄你还没吃饭?飞白注意到洛予森手上提着印有某家餐厅logo的袋子。

  洛予森没有回答,随手把打包的饭菜放在桌上,伸手把飞白按到自己怀里,低下头看他,目光移到了他的嘴唇上。

  这个有些突然的举动让飞白意识到洛予森喝醉了,在亲吻即将落下的前一秒,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洛予森淡淡出声:你怎么了?

  飞白想说谁知道你那张嘴今天晚上有没有碰过别人,顿了顿还是咽了回去,不敢出口也没资格出口。

  洛予森凝视了他几秒钟,接着用另一只手扳正了他的脸,不容置疑地吻下去,像宣誓绝对权威。

  飞白的嘴唇很快变得一片湿润,但他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不让洛予森把舌头伸进来。

  洛予森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不配合,握着他下巴的指腹用了点力气:张嘴。

  飞白装没听见。

  洛予森停下来,稍微拉开一点跟他的距离,语气平静地问:你闹什么脾气?

  我没闹脾气。飞白说。

  洛予森并没有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放开了手:不想就先吃饭。

  我吃过了。飞白说话的时候像个小机器人。

  洛予森瞥了一眼桌上完完整整的四只螃蟹和半只烤鸡:下次先把证据销毁以后再撒谎。

  飞白顿了一下,努力把脸上那点挂不住给压了下去,什么也没说,转身想往书房里走。

  留下,陪我吃饭。洛予森说。

  飞白硬生生停下了,他无可奈何而又气鼓鼓地坐到饭桌旁边,抄起筷子撕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

  然后他就发现这家烤鸡店没什么人点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