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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来没叫过。郁辞舟开口道。

  江浅一脸醉意看着他,笑着问道:你想听?

  郁辞舟呼吸一滞,开口道:想。

  江浅看着他,拧了拧眉头,而后突然伸手扶住了桌角。

  不想叫?郁辞舟问道。

  我江浅呼吸一乱,身上妖气骤然传来异动。

  郁辞舟吓了一跳,一把握住江浅手臂道:阿浅,你怎么了?

  江浅眼底闪过一丝惶然,整个人几乎失去了力气,只能半靠在郁辞舟怀里。

  郁辞舟本以为他是魅毒发作了,可看他这神情却完全不像。

  而后郁辞舟骤然想起了什么,一手揽着江浅,另一手探向了江浅的小腹。

  阿浅郁辞舟怔怔看着江浅,眼眶不由有些发红。

  而后他将江浅慢慢揽在怀里,附在江浅耳边道:郁小宝

  江浅:

  第62章

  江浅听到郁辞舟的话之后,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待过了半晌,他才意识到郁辞舟口中这郁小宝指的是谁。

  上次他让郁辞舟给小崽子取名字,郁辞舟取了个江小宝,当时还顺口说若是再有一颗蛋,便取名叫郁小宝。那个时候江浅没太往心里去,所以才会一时反应不过来。

  真的假的?江浅半信半疑地看着郁辞舟,而后伸手按在了自己小腹上。

  他稍稍驭起妖气在体内一探,果然感觉到了一股尚未独立成形的妖气。

  那股妖气与从前的江小宝如出一辙,最初有些混沌不清,掺杂着江浅和郁辞舟的妖气,待过些时日之后,那妖气便会将两股妖气糅合,生出一股新的独立的妖气。

  所以他的肚子里,当真又有了一颗蛋!

  江浅心情十分复杂,既有些喜悦,又有些茫然,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安。

  哪怕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但他却丝毫没有熟门熟路的笃定感。

  毕竟上一次有孕,从开始到结束他的经历都不能算顺利,所以这一次难免心中忐忑。

  你不高兴?郁辞舟见江浅这副神情,当即拧眉问道。

  也不是。江浅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又饮了一杯酒,开口道:就是太突然了。

  其实这事一点也不突然,自从那次他和郁辞舟亲近之后,便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甚至还有些期待。可当这一天当真来了之后,他还是难免生出了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难受吗?郁辞舟见他一直拧着眉头,便伸手按在江浅小腹上,用自己的妖力安抚着江浅腹中尚未成型的那股妖气。

  郁辞舟这举动不仅安抚到了江浅肚子里那股妖气,也成功安抚了江浅。

  江浅稍稍冷静下来,推开了郁辞舟的手,耳尖稍稍有些发红。

  酒肆里的伙计看着这一幕,一脸警惕地走到了柜台旁,招呼了一下酒肆的掌柜。

  掌柜见他一脸郑重,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开口问道:怎么了?

  掌柜的,你记不记得之前老张说,庆丰楼遇到了一个装病的客人?伙计开口问道。

  记得啊,那客人装肚子疼,非说在庆丰楼吃的肉饼有毒,要去见官。掌柜开口道:庆丰楼的掌柜怕惹事,最后赔了他不少银子这才了事。

  伙计用眼神示意一个方向,低声朝老板道:我怀疑,那桌的两个人,大概也是想干这种事。我盯着他们半天了,那白衣服的小公子一直摸肚子,表情还挺痛苦似的,我看接下来就要倒地讹银子了。

  老板顺着伙计的方向看去,开口道:他们好像不止来过一回吧?看着相貌堂堂气质不凡,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再周正的人,也有动邪念的时候,说不定就是手头紧了呢。伙计开口道。

  就在这时,便见不远处的郁辞舟又伸手去摸了摸江浅的小腹。江浅面色有些不大自然,低声朝郁辞舟说了句什么,两人交头接耳,一看就没安好心。

  掌柜的原本不大信伙计那番话,如今却有些信了。

  只因正常男人,出来吃个饭,哪有动不动就摸肚子的?

  就算是肚子不舒服,也应该是急着去茅房,或者去医馆,而不是像他们这样悠闲地摸着肚子,期间还喝了杯酒。

  掌柜的,这可怎么办?伙计开口问道。

  掌柜看了一眼周围的食客,想了想,开口道:我去会会他们吧。

  他说罢从柜台后头出来,径直走到了江浅和郁辞舟的桌前。

  江浅被他吓了一跳,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在下是小店的掌柜,请问两位觉得小店的酒菜如何?可有不合胃口?掌柜开口问道。

  没事。郁辞舟开口,声音略有些冷硬,显然不想让他继续在此处打扰。

  那掌柜见他如此,却只当他是心虚了,忙赔着笑道:旁边这位公子身子可是有什么不适,在下可以让人去请大夫,一应诊金在下都可以替公子付了,另外还可以给公子些许补偿。

  他言外之意是告诉两人,自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如今主动出击却也没揭穿,而是希望两方能各退一步,莫要打搅了他们小店的生意。

  这掌柜在京城开酒肆,估计也遇到过不少硬茬。

  但他深知先礼后兵的道理,所以希望拿些银子将两人打发了。

  我不需要看大夫。江浅开口道。

  他听这掌柜这么说,就知道对方肯定看到了自己摸肚子的动作了,当即有些羞恼。

  有孕这种事情本就是极为隐私的事情,如今险些被一个陌生人拆穿,他自然会不自在。

  我好得很。不等郁辞舟开口,江浅又开口道:不劳烦你费心了,多谢。

  江浅说罢便拉着郁辞舟起身,而后匆匆出了酒肆,那背影几乎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了。

  看着江浅和郁辞舟的背影,那掌柜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伙计忙凑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掌柜问道:掌柜的,您是怎么将他们赶走的?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呗,让他们知道不该如此。掌柜一脸骄傲地开口道。

  那伙计见那白衣公子离开的时候,脸都红透了,只当对方是羞愧难当,当即便信了这掌柜的话,看向对方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崇拜。

  出了酒肆之后,江浅便有些走不稳,他素来酒量不行。

  郁辞舟二话不说,一手揽着他后背,一手捞起他的膝弯,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自己能走。江浅道。

  我知道。郁辞舟开口,却没放他下来。

  江浅觉察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和郁辞舟,忙开口道:他们都在看咱们。

  你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他们就看不到你了。郁辞舟道。

  江浅这会儿反应并不迅速,闻言过了好半晌才意识到郁辞舟在揶揄他。

  松手,不然我生气了。江浅开口道。

  郁辞舟闻言这才将他放下,但揽在他背上的手却没收回去。

  他们就这么半拥半抱着回了平安巷,路上郁辞舟一直忍不住想摸江浅的肚子。江浅怎么可能让他在大街上摸自己肚子,自然是百般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