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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惠听了男人的心声,芳心宽慰,高燕是没有根底的人,自然得不到男人的信赖,但她不明白张妍和祁小雅为什么让男人疑神疑鬼。一双美目只在男人脸上打转。尚融看出了女人的心思,感叹道:“我对妍妍自然是放心的了,只不过她总是让我想起郑刚。”
  紫惠打断男人话说:“她都和郑刚离婚了,就像天上的鸽子,既然落到你的手里就属于你,有什么可顾忌的?至于祁小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呀,要不以你的本性怎么能让她至今还逍遥法外呢?”
  尚融被紫惠说到了痛处,又不好反驳,一时恼羞成怒,在女人的丰胸上捏了一把喝道:“把屁股转过来,老子要玩……”
  紫惠娇嗔道:“讨厌!有本事玩小雅的去……”
  嘴里说着,身子却乖乖地转了过来,把一个肥美的屁股放在男人的眼前。
  尚融是越来越爱紫惠的屁股了,其她几个女人都无法和紫惠相比,要么是太生涩,要么就是形状不尽人意,只有紫惠的……正当尚融变态地沉浸在紫惠的屁股上的时候,张铭的一个电话浇了他一头凉水。草泥马的比,总是在这个时候给老子报丧。
  其实,尚融何尝知道张铭自接了那个电话以后,哪里还有心思和卢凤颠鸾倒凤,无奈卢凤热情似火,张铭又毫无经验,卢凤稍微施展点媚功张铭就暂时顾不上那个电话了,可毕竟心里有鬼,在卢凤的身上只折腾了几下就一泻千里。卢凤知道男人是童男子,没有长性,所以也不在意,只是钻在男人的怀里睡觉。但张铭躺在那里思绪连绵,虽然怀里抱着个迷人的尤物,却无论如何无法入眠,经过一番权衡,他还是决定及时将坏消息告诉老板。
  “那部手机倒是和公司扯不上关系。”
  尚融在听完张铭的汇报以后,并没有像张铭想象的那样大发雷霆或惊慌失措,只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担心的只有两点,一是当初射天狼在火车站用那部手机和你通过话,二是现在拿着手机的人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张铭点点头说道:“我的这部手机看来是不能再用了,不知道电信部门将手机的通话记录保存多久。”
  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不过,我认为那个打电话的人好像知道点什么,好像非常仇视我们。”
  没想到尚融听了张铭的话不但没有一点恐慌,反而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为什么恨我们?这个人多半是射天狼的亲朋好友。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射天狼在我们的视线之外时和某个人进行了联系,或者发出过警报。遗憾的是在别墅里你居然没有事先摸清楚就动手了。”
  张铭急忙分辨道:“我当时是想和他好好谈谈,没想到事发突然……”
  正说着,尚融一摆手打断了他,说道:“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通话录音的事情我自己找朋友去了解情况,那个人你打算怎么找到他?”
  张铭想了一会儿说:“射天狼有个弟弟在本市上大学,还有个妹妹在读高中,其他的亲朋好友我还要详细打听一下。”
  尚融点点头,吸了一口烟说:“别让卢凤知道,给她换部手机,原来那部你亲自拿着,等那人再来电话你就示弱,告诉他无论多少钱都可以谈,先稳住他。”
  “我觉得他就是为了钱,要不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去找公安局?”
  张铭判断道。
  尚融冷笑了一声说:“你就感谢上帝吧!好运气不会老是跟着我们转。”
  顿了一下仿佛想起什么似地说:“你和那个卢凤怎么样了?”
  张铭一愣,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尚融笑道:“还能怎么样,你不会说没上过她吧。”
  张铭听老板说出那么赤裸裸的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嘿嘿笑着。尚融脸色一板说道:“我有种预感,那可是颗定时炸弹,你可千万别让她炸了。”
  张铭自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再加上那个电话带来的紧张空气,一时怀疑自己和卢凤的关系是不是太冲动了。




  第14章 夜探情人

  尚融看着张铭若有所思的神情,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想太多,我想卢凤本人不会有什么,就怕外来因素把她扯进去。你多防着点就是了。”
  张铭听了老板安慰的话语,一时精神松弛下来,嘴唇动动就想把自己打算和卢凤结婚的事情告诉老板,可转念一想,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先不说为妙。
  尚融伸了个懒腰看看手表说道:“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咱们干脆来理理思路,我现在对郑刚的事情是越来越模不着头绪了。公安局那边也没什么动静,可越是平静我的心就越不踏实。”
  张铭听老板提到郑刚,忽然就来了情绪,走到一张沙发上坐下,低声说道:“郑刚这边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有件事情我还没有把握,所以一直没对你说起。前几天,穿山甲冒充公安局的人和金生的几个邻居闲聊,其中有个妇女告诉他,有天夜里,那个妇女晚上回家时,正好碰见金生搂着一个年轻女人从家里出来,她清楚地听见金生叫那个年轻女子爱花。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女人在租房子时用的王琳的名字是假的,爱花才是她的真名。”
  尚融的身子一下从沙发上直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张铭吃一惊,没想到这件小事居然引起了老板如此大的反应。喏喏道:“我以为还没有眉目,只知道个名字,连姓什么都还不知道……”
  尚融打断张铭的话说:“有没有价值我我来判断,这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发现的最有价值的信息,我要亲自和穿山甲谈谈。”
  看着老板激动的神情,张铭也渐渐兴奋起来,他明白,老板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也许一个他认为无关紧要的名字,老板却能凭借它找到郑刚。“老板,地图你派他干什么去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再增加几个人手?”
  张铭趁着老板此时兴致好久不失时机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尚融听张铭问道了地图,一时没有回答。通过长期的观察,尚融觉得地图这个人各方面都合自己的心意,不但为人沉稳、干练而且沉默寡言,属于那种两人放心的类型。为了进一步观察他,前一阵尚融派他去了北京,任务很简单,就是秘密将张妍接回来。一直以来,张妍不在身边,尚融总觉得自己的生活中缺少点什么,再说,张妍床上的风情也不是其他几个女人所能替代的。
  此时张铭提起穿山甲,尚融默默算了一下日期,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张妍就该回来了,一想到女人善解人意的轻声低语、婀娜风流的身子,尚融脸上禁不住露出迷醉的表情。忽然想到张铭正看着自己,就干咳两声说道:“你找人我不反对,但是千万不要再把射天狼那样的杂碎找回来。”
  张铭羞愧地说道:“这次一定谨慎。”
  尚融打了一个哈且,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工作早点休息吧。记住,穿山甲那边让他尽量去了解一切细节。千万小心,别引起公安局的注意,虽然祁顺东现在暂时在休养,可他手下的马仔说不定还在活动。”
  从娱乐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半夜三点多钟了,马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路灯冷冰冰地将树影投射到地面上,一阵秋风吹来,尚融止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冬天就要来了。
  尚融边开车,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张铭方才说的情况,那个电话的事情一时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就让张铭先做点前期工作,倒是那个叫爱花的女人让他久久不能释怀。已经有很久没有老杨的消息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去拜访一次,顺便再想办法给即将回来的张妍再上一层保险。
  当车行驶到西北大道的时候,尚融忽然就想起了高燕。他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阵,结果实在想不起来最后一次和她同床是什么时候,即使相互见面也是有数的几次。想到在这样的深秋夜晚女人拥裘独眠的情景,尚融的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于是一把方向竟鬼使神差地朝高燕的家里驶去。




  第15章 茶楼密谋

  高燕家对张铭来说是熟门熟路,他把车停在楼下时朝高燕的窗户看了一眼,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太晚了,显然女人已经睡下了。尚融心里一阵犹豫,毕竟和高燕已经疏远了那么久,要是以前,尚融才不管时间的早晚呢,只要兴致所致,随时都会敲开女人的门。可现在……尚融坐在车里,点上一支烟吸着,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上去。于是自然就想到了和胖子王世礼的约定,心里不免稍稍有点愧疚,于是,就扔掉烟头,决定去上去看看女人。
  楼道里安静的出奇,尚融举起手正要敲门,忽然想到深更半夜敲单身女人的门,难免会让隔壁邻居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他的口袋里一直装着高燕和小雅家里的钥匙,不管去不去,在潜意识里仿佛那是意味着对女人拥有的标志。
  门厅里的灯已经关上,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只有卧室没有关严实的门缝泄露出一丝柔和的光线。尚融摸索着打开了门厅里的灯,小心翼翼地脱掉皮鞋。走进客厅后借着门厅的灯光四周扫了一眼便停在那里不动了。
  果然不出老子的预料,王胖子的消息看来是正确的,只是没想到高燕居然这么大胆,竟敢肆无忌惮地将男人带回家来了,难道她就不怕……怕什么?她有什么可怕的呢,自己难道给过她什么承诺吗,近几个月来连起码的情人关系都说不上,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一个自由的单身女人,她有权利带任何她喜欢的男人回家里睡觉。
  尚融一时冷静地注视着沙发上乱七八糟丢弃着的衣服,包括女人的*罩和男人的*裤,茶几上有喝剩下的两杯残酒,烟灰缸里……
  尚融奇怪自己此时一点生气的冲动都没有,相反,在潜意识里甚至觉得松了一口气,好像为自己的女人终于找到了姘头而感到庆幸似的,同时,心里对女人残存的一点内疚也就烟消云散了。不过他是个好奇心很强的男人,虽然心里基本已经确定了卧室的男人身份,可他还是想亲眼验证一下,于是垫着脚尖,做贼似的悄悄移到卧室门口,伸出一根指头将门一点点地推开,借着卧室壁灯的微光还是看清楚了床上的情景。尽管已经是深秋季节,晚上天气较凉,但高燕一条雪白的大腿还是裸露着,再往里看,就发现了自己要找的目标,仅凭着那高大壮硕的一堆*体,他就基本上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更何况还有客厅里的一件警服作证呢。
  尚融心平气和地将卧室的门又轻轻关好,仿佛深怕惊醒了一对野鸳鸯的美梦。吴局长!尚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吴局长可是自己人呐,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忽然又想起当初高燕被吴局长第一次操屁眼后一副受伤委屈的摸样,尚融不禁在心里叹道:“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越狠,她就记得你越深……”
  从高燕家里出来,尚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凌晨夜空的清新空气,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感到自己和高燕之间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句号画的还是比较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