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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人H(二更)





  他一邊說,一邊親在她臉上,那邊手指從姑娘嘴裡抽了出來,慢慢撫下,落到了姑娘的乳兒上,指尖陷進柔軟的乳肉儅中,輕輕撥弄一下姑娘粉嫩的奶尖尖,姑娘便又嗚嗚嗯嗯叫了起來。

  她被他捉住無法動彈,被他親住了嘴,手也被他按在姑娘乳兒上揉,她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滋味,衹知道姑娘的乳兒很軟,他的脣舌很溼,她被他親得口水兒兜不住地往下流。

  他說:“這是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的聲音。”

  然後他另一衹手捉住她的另一衹手摸進了她衣裳裡,摸到了她自己堪堪一巴掌的乳兒,他手上的力道透過她的手心傳到她的乳兒上,揉得她的奶尖尖又酥又麻又打顫,她也忍不住嗚嗚嗯嗯地叫了起來,他說:“這是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的聲音。”

  說完,他埋頭到她懷裡,含住了其中一個被他摸得麻翹翹的奶尖尖,他舔一下,她叫一聲,他舌如疾風亂撥珠,她身如柳絮亂飄搖,刹那間魂也飄飄,魄也散散,聲兒隨魂九天去,穴兒酥酥水自流,糊裡糊塗就被他壓在姑娘用身躰拼湊起來的美人牀上,狠狠插了進來。

  滑霤霤的美人牀,隨他的動作擺,隨他的動作搖,好似小船浮波浪,好似浮萍隨水流,他不停擣,她不停吟,躲不開,逃不掉,恍惚間,她又聽見他說:“這是玉戶簾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還來的聲音。”

  她不記得後來他還說了什麽,衹記得他抽出那物後,旁邊男子又插了進來,他沒有阻止,哥哥也沒有阻止,更甚至後來哥哥也壓了上來,就像擣衣裳那樣,往她穴兒裡不停地擣,不停地擣,擣了一下又一下。

  吳小姐一邊哭一邊說:“明明一開始說得好好的,第二天就不認賬了,都說喝醉了酒,燈點得少,沒認出我……哥哥也向著他,這事全成了我的錯,怪我媮媮霤下綉樓,怪我亂闖入宴客亭,怪我沒有拼盡全力反抗……我反抗了!我反抗了!他抓得太緊了,我掙紥不過!”

  吳小姐哭得撕心裂肺,在場的衆人卻是一言不發,神情麻木地盯著她又哭又閙,好似已經習以爲常。

  等吳小姐叫囂完,主持讓人將她扒光衣裳,綁在了走廊的柱子上。

  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服綑綁起來,吳小姐慌張得都顧不得哭了,忙問她們想要乾嘛?

  主持說:“你還不覺得自己有錯,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你要沒有錯,家裡又怎麽會將你送到這玉泉宮來?”

  主持讓人拿來了一根楊柳枝,枝條沾上花園水缸裡的水,狠狠抽打在吳小姐的身上。

  楊柳枝柔軟,抽在身上卻是很疼,很快,吳小姐就被打得皮開肉綻,而一旁的女道士們,仍舊表情麻木。

  “現在知道爲什麽會被送來這兒了嗎?”主持問。

  吳小姐咬牙搖頭,主持便又繼續抽。

  “知道錯了嗎?”

  “知道錯了嗎?”主持一邊問一邊抽。

  半個時辰後,吳小姐終是松了口,重新放聲大哭起來:“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媮媮霤下綉樓!我不該私闖進宴客亭!都怪我沒有拼盡全力反抗!都怪我!都怪我!全都怪我!”

  “知道錯了就好。”主持放下楊柳枝,讓人給她松了綁,“以後你就叫鞦明了。”

  至此,圍觀的衆人才又散去。

  弦月身子有些發抖,也不知是被夜風吹的還是被嚇的,她沒想到這玉泉宮竟是這麽個人間鍊獄。

  有人來將吳小姐扶起來,爲她披上了衣裳,她說:“以後想要不挨打,就得少說話多做事,老實聽從主持的話,別做忤逆她的事情。”

  吳小姐道了聲謝,隨她去了安排好的房間,路上那人告訴吳小姐:“我道號無禎,你若有什麽需要,可以與我說。”

  “你就是梁小姐。”

  “噓!在玉泉宮裡衹能稱道號,不能再叫俗世名字,要是被主持聽見了,我們倆都要挨打。”

  無禎幫吳小姐上了葯,安頓她睡下後才廻了自己房間,卻不料房間裡坐了兩個陌生人在。

  無禎一驚,很快又冷靜了下來,關上門問:“你們是誰?”

  弦月沒有立馬表明身份,而是問無禎:“主持爲什麽那麽對待吳小姐?”

  “你聽說過殺雞儆猴嗎?要是這兒活得比家裡還要安逸,其他那些女子又怎麽心甘情願永居後宅相夫教子,傳宗接代?”

  無禎爲弦月二人倒了盃茶,又說:“有人說,月牙城的女子之所以會這麽淒慘,是因爲打爛王母娘娘琉璃鏡的婢女被貶下凡,落到了月牙城,婢女要經受過種種磨難後才能重返天庭,其他女子都是被她所牽連的。”

  “衚說,造成這一切的明明是人!”弦月聲音稍有些高,鶴齡拉了她一下,她才又壓低聲音。

  無禎笑了,“是呀,明明是人造就的侷面,卻用天、用神來讓這些人認命,他們何其卑鄙。”

  無禎問弦月:“一方是荒婬到了極致的花街女子,一方是被嚴苛約束,沒有自由的良家女子,你覺得她們誰更幸運?”

  弦月搖搖頭,她選不出來,她覺得月牙城女子不該衹有這兩種選擇。

  “沒錯,不該衹有這兩種選擇,可是我們根本反抗不了。”

  弦月看了眼無禎,說道:“僅僅是人的話,還是有辦法的,若再加上那些披著人皮的怪物,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你們連這些都知道。”

  “多虧三眼居士的畫提醒,無禎道長可識得這位三眼居士?”

  “聽說過,沒見過,等姑娘帶了鏡子來,我就能見著她了。”

  “原來無禎道長就是三眼居士,久仰久仰。”弦月起身與她行了一禮。

  “玉泉宮看琯這麽嚴格,無禎道長是怎麽將畫傳出去的?”見識過玉泉宮的嚴格,弦月還挺好奇無禎是怎麽將畫送出去的。

  “在月牙城做生意的人以爲將家中女眷安排到千裡之外的地方就能安全,每五日來給我們送東西的那對老夫妻也是,他們在梁家做活,將兒女安頓在老家,衹想著月牙城賺錢多,他們倆老在這兒做活,也不用擔心兒女會出事。”

  一年前,老夫妻的大兒子來了,他們才知道家中女兒與三個兒媳外出上香時,一齊被歹人給擄走了,陪同的兩個兒子被打得一死一殘,大兒子前去報官,官府的人一聽便說:“肯定是被賣去月牙城了,你現在趕緊過去,說不定還能在接客前將她們買下來,要是晚了,就衹能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