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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页:暴走(1 / 2)





  愤怒让迦霍月的攻势到处都是破绽,法文塞得看起来乐在其中的样子不断挑衅他,然后慢慢增加他的伤口,藉此削弱他的体力。

  迦霍月的攻击过于直接,不经大脑的攻势连小孩都可以闪避,更何况是习惯战斗的法文塞德?法文塞德闪过直劈而来的攻势,感到无聊的打了一个呵欠,这让迦霍月更加怒火中烧。

  法文塞德的攻势快得让迦霍月跟不上,他没想这么多,一个劲就是往前衝,愚蠢的行为只让他增加更多的伤势,平常的实力根本发挥不到一半。

  法文塞德打算用刚刚解决冷血的方法解决迦霍月,他舞动长枪把迦霍月逼到死角,只要在一击就可以把他打成蜂窝了。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危险的预感忽然在心中迸现,法文塞德顺应直觉停止攻势,往后退开来,他刚刚站的地方插了几根细针。

  当法文塞德意识到太阳被遮挡的时候,他已经横举长枪接受强而有力的一击,亚维斯高高跳起来藉由重力来加强自己的力道,这方法的确见效,法文塞德因承受不住重量而皱起眉头,地面也因这强大的力道出现裂痕。

  迦霍月原本打算衝过去却被星冥挡住去路,他不快地想要推开星冥。

  「冷血还活着。」

  迦霍月闻言瞬间松懈下来,马上虚软无力地坐倒在地,此时的他才第一次注意到自己所受的伤,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你照顾副队长。」星冥丢下这句话后,就去支援亚维斯。

  法文塞德退了一步,亚维斯的斧头硬生生砍进坚硬的地表中,法文塞德趁此空隙对亚维斯发动攻击,但星冥射出细针,让法文塞德放弃攻击迅速闪了开来,这时亚维斯把斧头拔出来,马上就是猛烈一击,挟带劲风砍向法文塞德,后者用长枪四两拨千金化解了攻势。

  三人缠斗几回依然没有分出胜负,法文塞德突然露出一副得逞的模样。

  他跳起来身体呈现头下脚上,开始舞动起长枪使之呈现一个圆,亚维斯和星冥都在攻击范围内,他们想赶紧避开,可是他们此时才注意到周围插满了星冥的细针,光是细针分佈的范围就让亚维斯两人无处可逃,他们中计了。

  无路可退的两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硬接下攻势。

  迦霍月带伊尔烈兹到安全的地方看三人打斗,在亚维斯两人被困在里头时虽想衝过去帮忙,但是他根本无法插手,月只能眼睁睁看法文塞德的攻击不断招呼在两人身上。

  一时间鲜血喷洒在空中,惨叫声刺痛耳膜,难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中搔弄鼻头,实在是太可怕了,这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对象,连皇家骑士都被他玩弄在鼓掌间,自己只是区区的赏金猎人,实在是太有勇无谋了!

  法文塞德的攻击连插了满地的细针都无不例外的破坏殆尽,这只能加深迦霍月的恐惧。

  「该是做正事的时候了。」法文塞德见眾人都被他打成重伤后喃喃自语。

  法文塞德看见昨天才见过面的亚维斯,看来他随机掳人计画还是有成果的。

  迦霍月无法动弹,光是气势就让他害怕得全身发抖,他突然感觉到怀中的伊尔烈兹动了动,看来是要醒过来了。

  迦霍月轻声呼喊:「伊尔?」

  伊尔烈兹没有回应,爬起来看见现场的惨状,在看到浑身是伤的亚维斯跟星冥一动也不动躺在地上后突然低下头。

  迦霍月感到很不安,他又叫唤伊尔烈兹,还是没得到回应。

  等到伊尔烈兹再度抬起头的瞬间,突如起来恶寒爬满全身,比起刚刚法文塞德所散发的气息,这气息更加冷冽,彷彿自己生处零下好几十度的水中一样,迦霍月的本能在告诉他要逃走,脚却不听使唤,在本能跟现实相互违背下,迦霍月只能处在原地。

  法文塞德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那野兽般的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看。

  法文塞德浑身动弹不得,名为恐惧的感觉爬满全身,只是单单被瞪了一眼,前将军法文塞德竟害怕得无法动弹,自己明明离胜利不远了,但这少年一从昏睡中甦醒,一切都逆转过来,他甚至有自己有可能会输的想法。

  伊尔烈兹挣脱迦霍月,才刚捡起掉落在地的弯刀,一眨眼的功夫就直逼法文塞德的眼前,马上就是一刀,法文塞德本能的闪避,但在对方快如闪电的攻势下还是使他手臂上留下刀痕,法文塞德咋了下舌,迅速往后一跃和伊尔烈兹保持距离。

  不过一落地,伊尔烈兹马上就拉近双方的距离,朝死角又是一击,法文塞德灵机一动,顺手抄起一颗小石子,对准对方的刀弹射而出,虽然力量不大,却微妙改变刀攻击的轨跡,也达成法文塞德的目的,他横举长枪挡住这一击。

  伊尔烈兹的一击没有达成他所想要的效果,随即收起攻势,和法文塞德保持距离,但后者可不容他这么做,赶紧举起长枪,一个突刺直指伊尔烈兹的眉心,但后者只是往后退了一步就止住不动,这时长枪挟带强风击来,不知是幸运还是预料到了,长枪的攻势只到伊尔烈兹的眼前就止住了,只差几毫米的距离就可以攻击到目标。

  法文塞德收回长枪,往前踏一步又是一击,这次伊尔烈兹反而往前走一步,在对方击出长枪时,算准时机,往下一闪,长枪猛烈的一击从他头上越过,挟带的劲风吹起伊尔烈兹的头发,在法文塞德无法收回攻击时,伊尔烈兹弯起膝盖往上一踢,法文塞德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而没拿稳武器,长枪顺着伊尔烈兹由下往上的踢击向上弹飞至空中。

  法文塞德赶紧跟往上一跃,握住因重力而往下掉的长枪,但才一握住,手就被由地面激射而出的某物击中,法文塞德一吃痛松开了手,又让武器脱手。

  此时,伊尔烈兹出现在他眼前,顺手握住长枪,对法文塞德的下盘扫过去,在空中的法文塞德无法做出闪避的动作,硬生生吃了这一记,顺着攻势往后一飞,狠狠撞到后头的大树,大树因这猛烈的一击而落下满天的落叶,法文塞德在树叶满天飞的隙缝中只看到一颗石子从空中落下。

  洒落满地的树叶前方是右手拿刀左手拿长枪的伊尔烈兹,在最后一片叶子落地时,他也开始行动,直逼靠在树干上的法文塞德,无路可退的他乾脆向上一跳,顺势跳到树枝上,在从树枝上一跃,来到伊尔烈兹身后,法文塞德对伊尔烈兹拿长枪的手就是一个手刀,没反应过来的伊尔烈兹因这攻击顿时放开了长枪,法文塞德成功拿回武器。

  但是下一刻,伊尔烈兹背对他,脚跟往后一踢,准确无误踢中法文塞德的手腕,长枪顿时又离开他的手中,伊尔烈兹握紧刀转身一砍,命中法文塞德的腹部,他立刻痛得皱起了眉头,但是他咬紧牙根忍住痛楚,放弃武器赶紧离开伊尔烈兹的身边,后者握住长枪。

  伊尔烈兹不等对方有休息的机会,马上弹地而起,迅速靠近法文塞德,举刀一挥,法文塞德在最后几秒才以几米之差闪过这一击,伊尔烈兹下一个攻势随即到来,没有收回刀,而是举几长枪朝下盘攻去,法文塞德以后空翻闪过这一击,但也让他牵引到伤口,猛吐了几口血,他随意用手背擦了擦。

  压倒性的实力让法闻塞德喘不过气来,伊尔烈兹的每一次攻势都是如此的凌厉,都让法文塞德身上留下伤口,长久战对他不利,这样下去只会消耗自己体力,到时候他就完蛋了,法文塞德心想必须想办法打破这困境。

  法文塞德低下头闪过伊尔烈兹如闪电般的一击,这时他注意到地下闪闪发亮的东西,他马上趁对方没注意到时捡起那东西,接者他赶紧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似乎是要告诉这行为是无用似的,伊尔烈兹在下一秒就拉近双方的距离,举刀朝死角攻去,法文塞德却露出得逞的开心样,从手中射出某样东西,那是未被摧毁的细针,击中伊尔烈兹的手腕,使他的攻击在须臾间停顿下来,法文塞德需要的就是这短暂的破绽,一个手刀打落伊尔烈兹手中的刀,达成目标后,法文塞德握住抢来的刀拉开距离,重新摆好阵势。

  虽说法文塞德擅长的是使枪而不是耍刀,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伊尔烈兹对于刚刚的攻击恍若未知,下一秒随即挥舞长枪攻向法文塞德,后者差点反应不过来,在最后一刻才举刀挡住

  伊尔烈兹加快攻击速度,法文塞得耍起不熟练的刀法,在挡过几招后,一个落网之鱼,长枪毫不留情地刺进胸中,强烈的剧痛侵袭全身,使他无法做任何思考,伊尔烈兹恶劣踩在法文塞德的腹部,顺势拔出长枪,鲜血如喷泉洒出,法文塞德因伊尔烈兹的踢击往后倒在坚硬的地板上,让他伤上加伤。

  虽然法文塞德抢来武器,却没有替他逆转劣势,他已经耗尽体力,粗重的喘息声只能证实他现在的状况极差,身上所受的伤已经足以让他失去意识,现在只能靠意志力撑住。

  伊尔烈兹君高临下的睥睨法文塞德,高举长枪,眼中没有一丝波动,毫不犹豫刺向身下的人,却在途中嘎然而止,头部大幅度往后仰,在同一时间,两把用细线绑住的短剑破空而来,直攻向伊尔烈兹,好巧不巧的是两把短剑的攻势刚好在伊尔烈兹眼前停住,顿了一下,两把短剑被收了回去。

  接者从树后走出一名有着短俏头发的女子,是薇多。

  薇多先是低头看了眼法文塞德,夸张的说:「塞德,你伤得可真严重。」

  薇多抬起头来,装模作样的说:「咦?你不是上次那个小弟吗?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