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分卷(64)(2 / 2)


  洛予森本来只是打算送他做个纪念,并不强求他戴:不怕同学看见么?

  看见就看见,飞白理所当然地看着他,我男朋友送的,有什么不能看的。

  洛予森没说话,飞白催他道:师兄你给我戴呀,不然以后我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原来小师弟还有这种想法。洛予森逗他。

  飞白推了他一下:不给算了。

  什么时候说过不给,洛予森真的单膝跪在了房间里厚重的地毯上,不容置疑地牵起飞白的手,给他把戒指戴上,自己看,喜不喜欢?

  戒指的尺寸很合适,合适到飞白都有些吃惊的地步:师兄你什么时候量的,趁我睡着的时候?

  握过你那么多次,用不着量。洛予森轻描淡写地说。

  飞白把手举到面前翻来覆去地看,窄窄的素圈中间嵌着一颗不很张扬的小钻,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

  洛予森从地上站起来,把飞白的手圈在掌心里:不给你不是因为不想你去交换,是不想强迫你。

  强迫我?飞白没懂。

  洛予森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我十九岁的时候收到戒指,我会觉得这是对方对我的独裁,暗示我以后要对他一直专心,不能分开。

  飞白唔了一声:师兄,这个你不用暗示我,明示就行了。

  洛予森笑了:不怕师兄以后不放你走了?

  飞白用没有被洛予森握住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放软了声音说:不怕。

  洛予森眸色一暗,将戒指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卡着小孩儿的咯吱窝把他抱起来,自己转过身坐在了床上。

  飞白感觉到洛予森把自己的睡衣下摆掀了起来,布料蹭在他的嘴唇上,洛予森低声说:咬着。

  他听话地叼住了自己的衣服,将白皙柔软的身体露出大半。

  洛予森贴上去,飞白颤了一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开始起伏。

  师兄,你头发好凉。飞白断断续续地说。

  洛予森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水全部蹭到了飞白的身上,带着他的体温一起蒸发。

  难受么?洛予森在为非作歹的间隙哑着嗓子问。

  房间里有空调,倒不会怎么冷,只是沾了水的头发会比平常多一些分量,滑过皮肤的时候触感鲜明,有种旖旎的痒意。

  飞白的手指穿过洛予森发间,他仰起头喘息着说:不难受。

  细微的水声让飞白喘得更厉害,他难耐地抚摩着洛予森的头发,呜呜咽咽地说:师兄

  洛予森抬起头,帮小孩儿把衣服从嘴里放下来:戒指都戴了,还叫师兄?

  飞白低垂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我听不到。洛予森不紧不慢地说,手顺着飞白的脊椎往下探。

  飞白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只能清清楚楚地喊了一声:老公。

  洛予森于是抬起头凶猛地吻他,从下巴一直吮到嘴唇,又去咬他的喉结,飞白想回应他,然而洛予森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们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窗外的夜色由暗转明,飞白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只有张阿姨带着非非出去玩,洛予森说飞白着凉了,虽然着凉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张阿姨还是觉得奇怪,毕竟酒店里的空调,明明很暖和的。

  第139章 师兄喂我

  飞白懒洋洋地在酒店里躺了一天,饭都是洛予森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让餐厅做好了送上来的。

  一次性餐盒摆满整张桌子,洛予森把手放在粥碗外侧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了之后才叫飞白从床上下来吃饭。

  师兄喂我。飞白没挪窝,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洛予森看了他一眼,端着鱼片粥过去,拿起塑料小勺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张嘴。

  飞白啊地张大嘴,心安理得地当个废人。

  洛大总裁尽职尽责地投喂自己家小孩儿,看他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点笑意。

  你笑什么?飞白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很不满地说。

  没笑你,洛予森抽了张纸给飞白擦了擦嘴,只是想到我以前没这么照顾过人。

  现在你有了,怎么样,人生是不是充实多了?飞白厚颜无耻地问。

  洛予森眉毛一挑,语带戏谑:充实多了的不应该是小师弟么?

  飞白咳了一声:师兄你流氓。

  洛予森笑了笑:还想吃什么?

  飞白指了指一小盒糖醋排骨,洛予森便夹起来喂他,飞白吃到一半,忽然问:师兄,这次回去之后就要送非非住院了吗?

  洛予森停了停,又看着飞白吃掉一块肉之后才嗯了一声。

  飞白听了之后有些食不下咽,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经起来。

  洛予森发现小孩儿对自己递到他嘴边的排骨置之不理,便问:怎么,舍不得?

  师兄,你说非非一个人可以吗?飞白严肃地看着他。

  洛予森把筷子连同餐盒放到一边,摸了摸飞白的头:会有人专门照顾她,不用担心,而且刚开始我们也要经常去看她。

  那要是非非不同意怎么办?飞白继续问。

  去之前先跟她说清楚,这是为她好,洛予森顿了顿,她情绪正常的时候也不是不讲道理。

  这件事是飞白在回程的路上向非非讲的,他本来以为小姑娘会产生很强的抵触情绪,说话的时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生怕自己话音未落,非非就开始进行声波攻击。

  没想到小姑娘这次居然很乖,默默地听他说完了,虽然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勉勉强强地点了头。

  然而非非表现得越是懂事,飞白心里就越不好受,小姑娘平常在洛家是所有人的中心,遇到什么事都会有一堆人围上去帮她解决,而医院虽然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但到底不会像张阿姨他们那样无微不至。

  况且医院对非非来说是个陌生的环境,不知道小姑娘需要适应多久,是不是很快就会想家,会不会经常觉得孤单,发脾气的时候有没有人安慰。

  这些问题不断地在飞白脑海中浮现,直到他跟洛予森把非非送去医院那天,他仍然觉得难过,拉着非非的小手叮嘱了她很多事情。

  洛予森在一边看着,等到小孩儿说无可说的时候走过去拍了拍他:该走了。

  然后又蹲下来看着非非:我跟飞白哥哥明天就来看你,在医院要听话,配合医生治疗,知道么?

  非非点了点头,飞白还是不忍心走,洛予森叹了口气,温和地说:明天就开学了,早点回去准备。

  飞白这才想起这学期学校开学早,自己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辅导员早晨还给他发了消息,让他报到的时候顺便把申请交换项目的材料送到办公室,而他这两天一直在担心非非的事儿,还有些东西没修改好。

  于是他只能抱歉地对非非说:非非,哥哥要先回去了,你想找我的话就让医生帮你打电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