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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予森用一边手肘撑着床,另一只手抱着飞白的腰向后倒下去,然后翻了个身,牢牢地抓住飞白的手腕拉过头顶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叫我一声。

  不是,这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多话啊。飞白已经受不了了,想着干脆自己解决算了,但他被洛予森禁锢着,怎么也动不了,只好叫了一声:师兄。

  洛予森挑了一下眉毛,看着他没动。

  飞白咬着牙开口:哥

  洛予森像是还不太满意,但又不想逼他逼得那么急,目光带着侵略性在他脸上逡巡了一会儿,之后松开他一只手腕,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哥你快点儿飞白颤着声音催促道。

  洛予森沉着嗓子说知道了,低下头侧过脸含住了飞白的耳廓,用牙齿轻轻拉扯划蹭,舌头缠绵地舔过去,感觉到飞白被松开的那只手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后脑。

  飞白难耐地抚摩着洛予森的头发,闻到了他身上成年男人好闻的气息。

  洛予森对着飞白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飞白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按他说的做了。

  牛仔裤被扔到地上的时候,飞白才明白什么叫换不换睡衣都一样了。

  反正都得脱,可不是都一样么。

  他看了洛予森一眼,又顺手把自己的毛衣掀开了。

  挺乖。洛予森打量了他一下。

  飞白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抿了抿嘴,勾着洛予森的背亲了上去,手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摸到他均匀的肌肉轮廓。

  洛予森握着他的小臂将他的胳膊往上提了提,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在他耳边问:带东西过来了么?

  飞白艰难地点了点头,跟洛予森说在自己书包里。

  洛予森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脱了,皮肤在灯下散发着暧昧的光泽,肌肉线条凌厉漂亮,随着他每一个动作展现出好看的轮廓。

  飞白对这个晚上的记忆并不清晰,他只记得床是软的,墙是凉的,浴缸是硬的,最后他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洛予森低下头亲了他的额头和眉毛。

  第90章 不许带其他男人回家

  飞白本来每周去给洛非非上课的时候都会给自己定闹钟,但这天晚上他忘记给手机充电,再加上体力消耗太大,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地睡过头了。

  叫醒他的是从厨房方向飘过来的食物香气,清淡的油味送到鼻尖,他用力地吸了两下,然后睁开了眼睛。

  虽然新家的卧室里没有挂钟,但他还是凭借太阳高度推测出现在绝对已经过了半个上午。

  飞白腾地从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去洗漱,换好衣服之后跑到餐厅,看到洛予森正坐在桌前用平板电脑读一份财报,触控笔轻轻拖动页面,笔尖与屏幕相触,发出笃定的嗒嗒声。

  为什么会有精力这么旺盛的人呢,都不用充电就能超长待机。

  飞白发现桌上摆着煎蛋和三明治,还有一杯正在往外冒着袅袅热气的牛奶。

  他顺手捧起玻璃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之后突然想起来问:师兄,这是给我的吗?

  洛予森抬眼看他,语气随意:不然是用来挥发的么。

  然后视线在他露在外面的脖颈一侧停留了几秒。

  飞白注意到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想是不是刚才洗脸的时候泡沫留在上面没有冲干净。

  洛予森喉结动了动,不露声色地收回目光:吃饭吧。

  飞白答应了一声坐下来,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牛奶,一边问洛予森道:师兄,你早晨怎么没叫我,今天不是还要去给非非上课吗?

  我叫了。洛予森瞥他一眼。

  飞白愣了一下:啊?

  紧接着他就反应了过来,很紧张地问:师兄我是不是又踹你了?

  洛予森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你倒是想踹,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微妙地一闪。

  飞白明白了,他浑身上下现在还酸痛得跟刚跑完一千米一样,估计早上无意中想要袭击洛予森的时候腿都没能抬得起来。

  洛予森轻咳了一声:我跟张阿姨说过了,今天你晚一点过去。

  飞白说声哦,接着又想到了什么:那你

  他指的是洛予森昨天一晚上没回二环别墅的事情是怎么向张阿姨解释的。

  洛予森玩味地看着他:你希望我怎么说?

  飞白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洛予森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放过了他:她不会问。

  飞白松了口气,想想也是,有几个人会向老板打听私事呢。

  对了,洛予森抬了一下眉尖,从平板电脑上调出一份文件推过去给飞白看,又把触控笔按在了桌上,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在最后签字。

  飞白怔了怔,低下头开始浏览,发现这是一份类似包养合同的东西,后面还附上了他需要履行的义务,足足一整页纸,下面还有一句最终解释权归甲方所有,乙方无条件同意并接受甲方按需要提出的提前解除和修订本合同的要求。

  那些对他的要求倒没有什么太过分的,飞白盯着其中一条合同履行期间不许带其他男人回家看了半天,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那你呢?

  洛予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停了片刻之后刻意淡淡出声:你看清楚,是我包养你,不是你包养我。

  飞白被噎了一下,一言不发地抓起触控笔在这份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上签了字,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酸酸涩涩的。

  他写字的时候用的力气不小,笔尖一下下杵在玻璃屏幕上,带着点泄愤的意思。

  洛予森平平静静地看着他,待他签完之后便导出一份发给了他。

  飞白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总之没什么胃口,煎蛋和三明治一口没动,只喝了洛予森给他热的那杯牛奶。

  他捏着杯子去厨房洗了,洗完之后想起了什么,问洛予森道:师兄,今天司机还来接我吗?

  我送你。洛予森说。

  飞白很轻地说谢谢师兄,把玻璃杯搁在了桌上,冰凉的水珠顺着杯壁流下来,洇出一圈浅浅的水渍。

  他走到卧室里的落地镜前整理衣服,起床的时候因为着急没细看,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脸色很差,眼睛下面泛着青色,皮肤上的红晕比平常淡得多,有种欲说还休的憔悴。

  飞白的目光又落到自己的颈侧,看到了一小片极其明显的吻痕。

  他蓦地想起了在餐桌上时洛予森看向那里的眼神。

  昨天夜里的记忆趁这一愣神的工夫尽数涌入他的脑海,皮肉相贴的体温,沾染摩擦的汗水,洛予森看向他时细微的表情,变化的神态,还有眼底的欲念汹涌,情愫蒸腾。

  飞白在原地怔忡着站了很久,直到从镜中看到自己身后多出了一个人。

  洛予森已经穿上了上班时候的西装,手里握着一条领带,从镜子里跟他对视:累就不去了,之前国庆的时候不是还存了好几天假想留着之后用么。

  飞白回过神来,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事儿。

  顿了顿又添上一句:我又没有有钱到可以为所欲为。

  洛予森并没有因为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而生气,他凝视着飞白倔强的面孔,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飞白的肘弯,一路向下滑,直到抓起小孩儿柔软的手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