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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枯(2 / 2)


  养了她几百年,善枯也跟在他身边当明月当了几百年。

  明月是绯叶的妻子,可是在大婚当日,被突袭的魔族残忍致死,命灯早已熄灭,尸首却至今都没有找到。

  绯叶爱明月至深,明月一去,他几乎也去了半条命。

  而善枯,则是一尊玉,是被绯叶用血供养,又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给她,才祭成了活人。他当她是明月,可她从来不是。

  绯叶太自傲,以为玉人没有心,只有他给的一魂一魄,会永远都跟在他身边。

  可是善枯并非如此,几百年,她慢慢也有了自我,她也知晓了人间苦辣情与爱。

  她策划了一次出逃,她成功了。

  她不敢离他太近,只往西漠而去,后来又拜了师傅。

  师姐待她极好,然后她又有了小师弟。

  这简直像一场梦,眨眼间,死的死,疯的疯。

  绯叶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这张脸,自己日日夜夜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脸。

  他轻轻吻上。

  善枯空茫的任他吻去。

  算了吧,就这样吧,玉人就只能是玉人。

  他进入的时候极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坏了她。

  甬道紧致如初,隔了许久再尝这美好,完全是更深了一层疯狂。

  一起一伏间动作渐渐加快,客栈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一味的挑逗,指腹蹂躏在阴核上,扣着小豆豆。

  久违的欢爱来袭,作为玉人的本分也瞬间回笼。

  善枯没什么羞耻之心,当玉人有了生命的第一天,绯叶就将她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一夜,几百年的时光,更是把她培养成只有他一人可操的性奴。

  她随着他摆动身体,穴肉咬紧他,张驰有度,誓要给他最致命的快感。

  他寻到她的乳端红梅,张嘴就咬去。

  “嗯啊……”善枯呻吟出声。

  双手攀上他的脊背,似是在大海上坐着浮舟,随波逐流。

  客栈不是很隔音,这边下了结界,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里面却能听到外面的。

  隔壁住户是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带着小妾和侍女。

  白日里还能安稳作学,晚上就如饿虎扑食,这几日吟浪声不断。

  挨着他们床的那面,小妾正扶着墙垣撅起屁股,富家子从后进入一下深似一下。

  绯叶凑近善枯,气息温柔,软声道:“你听,隔壁也在操穴,不知是我强些还是他强些。”

  绯叶入的很深,龟头敲开了宫口。

  善枯被磨的肚子都疼了起来,额上冒汗,身子使劲往后撤,试图逃离他:“不要,不要,疼……”

  他单手一拽,就将她又凑近身前。

  肉棒倒是应她而言向后撤去,一路到穴口:“许久不操,你这穴倒是越发紧了。以前我还能捅进去,如今连头都入不了。”

  善枯真以为他心疼她,不再强入。哪知下一秒他忽又直往而前,一路至花心,强迫的顶开了宫口,这次龟头霎时没入了进去。

  快感接踵而至,他几乎顾不过来。双眼赤红,再不顾及她,操的两人交合处啪啪响,淫水都被操成泡沫。

  隔壁富家子恰时也加快了速度,小妾被操的哎哎叫。

  过了一刻左右,善枯乍闻隔壁妾大呼一声,然后再无声音。

  原来这富家子倒是天赋异禀,操这许久还未有疲软之态,但妾已受不住爽晕了过去。

  幸好还有侍女泄火,富家子站在那处也不管晕在地上的小妾,本远站的侍女熟练的近前脱衣继续伺候。

  这次侍女倒在茶桌上,富家子也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茶桌吱呀响,侍女细细呻吟阵阵,啪啪声不绝于耳。

  惹的绯叶轻嗤一声:“这人倒不差。”

  随后进攻持续,善枯被他操的汗涔涔,身子也彻底软了。

  窗外是打更的声音经过,左隔间是做同样事的男女,右隔间是一位西域商人,正在为卖货而烦恼,这一趟卖不掉,拿什么回家见妻儿。

  天色渐明,二月初八早已至。

  绯叶意乱情迷,善枯运转灵气,眨眼以气为剑,霎时,直刺而下。

  从他的心口一直刺穿她的。

  善枯笑了,腿间流下黏腻的精液。

  绯叶痴痴看着她,也忽的笑了,笑出了眼泪,嘴角流出鲜血:“善,善枯,哈哈,不愧是我的善枯。我,我也只当你是……”

  夜间风大,吹的窗户砰砰响,吹在小巷子里又是嘤呜一声声怕人的怪响,吹进屋里,带走男女欢爱的情欲味道。

  床上一对男女,倒好似画中的仙儿一般,慢慢透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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