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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节(2 / 2)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为什么全都要?那我得写四个番外了啊……

  还有假如安远倒闭了是崽崽的幻想,并不代表公司真的倒闭啊!

  第246章 正式开拍

  孟衡让他一句‘乖徒儿’噎得胸闷肺疼, 一时间啥话都说不出,干脆扯了把椅子坐在化妆间里等他。

  祁唯羿换衣服动作倒挺快, 没费几分钟就出来了,破旧的粗布衣和黑裤子,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颜值, 那张脸依旧赏心悦目。

  最开始拍摄的是少年剧情。

  主角刚出场时只有15岁,将近20岁的祁唯羿要演出幼嫩的少年感, 从理论上来讲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幸好他生了张超越年龄的皮相, 即使扮演年纪稍小的少年也丝毫不违和。孟衡看到他扮相前,还准备指点两句, 教他怎么演好15岁的少年。看清楚后,他意识到问题并不在于扮相, 而在于——

  气质。

  追溯祁唯羿的生平简历,概括为四个字:娇生惯养。

  而剧中主角生在穷苦年代,出身低微,最开始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父母生了四个孩子,到他跟前实在养不起了,便把他送给同村一对没有子嗣的夫妇, 每天叫着贱名。

  谁知道他过去没两年,那对怎么都怀不上孩子的夫妇有喜了。等他们亲生骨肉生下来,夫妇自然对捡来的儿子看不上眼, 苛责打骂。

  孩子养到十五岁,两夫妇便把他赶了出去。

  童年经历在席君的剧本中,只有寥寥几个段落。故事是从主角被话剧老板捡了回去, 给他取艺名‘小驹’开始。

  小驹到话剧院后,虽然衣食无忧,但过得并不算富裕安稳,哪像祁唯羿这样?

  即使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每根头发丝都透露出‘我很贵,我不好养’的气场。

  这崽子要是被丢到饥荒年代,恐怕没人敢捡。

  “祁唯羿啊,”孟衡试图从他人生中,挖掘出一些穷苦的经历,“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最缺钱?”

  “高中毕业的时候吧。”祁唯羿坐在镜子前,任由文鸢把自己小脸抹得脏兮兮,同时还抽空回答孟衡,“那时候我在k市,堂哥他们在x市,联络不方便。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把身上所有的积蓄用完了。”

  “然后呢?”孟衡满心以为,接下来自己能听到励志奋进的故事。

  “接下来我找到全市最贵的酒吧,在里面赚了不少钱。后来遇到刘全要签我,我想想当小明星也不错,就跟他进了娱乐圈。”祁唯羿回顾往昔,皱着眉说,“那时候真的好穷,我都想把家里留给我的几百万遗产拿出来了。”

  “……”你的贫穷,跟我的定义好像不同。

  真正贫穷的苦逼导演,差点要留下仇富的泪水。

  幸亏他即使控制住愤恨,转移话题道,“那你身边有没有很穷的人?”

  “有啊。”祁唯羿认真点点头,非常欠揍的说,“我身边人都挺穷的,比如你。”

  孟衡忍无可忍的捏紧拳头,差点想要揍他。旁边文鸢连忙拦了下,劝说道,“孟导,唯唯说的也是事实。”

  确实是事实,可往往事实更让人扎心。

  文鸢很快给祁唯羿上完妆,起码让他外表看起来脏兮兮像个小乞丐。

  头发薅得蓬松凌乱,脸上像是涂了两层锅底煤灰似的。

  “啧。”祁唯羿望着镜子瞧了眼,“我的盛世美颜啊。”

  “好像第一次给你画这种妆。”文鸢仔细端详祁唯羿的脸,又用粉扑把他白净的脖子也涂上灰,让祁唯羿看起来彻底沦为小乞丐。

  蓬头垢面,邋里邋遢,脸上除了眼睛都是黑的。

  祁唯羿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变成这样,果然化妆师都会魔法吧。

  “挺好的,走吧。”孟衡满意的点点头,又急匆匆催着祁唯羿赶去片场,拎着他耳朵嘀咕交代道,“记得,你是被抛弃的!你家里养不起你,把你赶到大街上谋生,你要把主角的凄惨可怜表现出来。”

  “我要哭吗?”祁唯羿认真地问,“我哭不出来,能用眼药水吗?”

  用眼药水拍哭戏的演员都是废物!孟衡翻了个白眼,控制不住训斥道,“这段没有哭戏,你给我好好演!”

  “欺师灭祖…”祁唯羿悠悠提醒。

  “祖宗,我求求你。”孟衡完美get到刘全的叫法。

  电影开始,主角被家里人赶出来,他扒着门缝往里面看,屋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贱东西走了!贱东西走了!”养父母家的小孩拍着手,兴奋的庆祝。

  “以后啊,咱家只养你一个大宝贝!”养父把亲儿子抱起来举高高,对屋外的祈求无动于衷。

  养母朝外看了眼,犹豫的说,“他年纪还小,现在丢出去…”

  “那贱东西已经在家吃了十五年白饭,你还想留着他拖累咱家?”养父瞪了他一眼,凶狠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家里的馒头干粮,都不许给他!”

  养母拗不过丈夫,又见亲儿子哭闹着要抱抱,便把养子的哀求抛之脑后。

  喊到嗓子哑了,都没等到‘家人’来开门。少年勉强撑起虚弱无力的身体来到街上,满脑子只有‘活下去’这个念头。

  他走路不稳,摇摇晃晃的。刚走出去三两步,撞到刚从书店里出来的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哑着嗓子道歉。

  话剧老板没生气,仔细端详少年模样,“我见过你,你好像是村里哪家的孩子。”

  “不是…”他撑着哑着嗓子回答,“以后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