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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各方神仙论道天山无边妙法传遍洪荒(2 / 2)


  庚申辛已对庚戌辛亥,白蜡钗钏,乾巽异方,形色各尽也;

  壬子癸酉对壬午癸未,桑柘杨柳,一曲一柔,形质多别也;

  庚寅辛卯对庚申辛酉,松柏石榴,一坚一辛,性味迥异也;

  戊辰己巳对戊戌己亥,大林平地,一盛一衰,巽乾殊方也;

  戊子己丑对戊午己未,霹雳天上,雷霆挥鞭,日明同照也;

  丙寅丁卯对丙申丁酉,炉中山下,火盛木焚,金旺火灭也;

  甲辰乙巳对甲戌乙亥,覆灯山头,含光畏风,投光止艮也;

  庚子辛丑对庚午辛未,壁上路旁,形分聚散,类别死生也;

  戊寅己卯对戊申己酉,城头大驿,东南西北,坤艮正位也;

  丙辰丁巳对丙戌丁亥,沙中屋上,干湿互用,变化始终也。

  圆看方看,不外旺相死休;因近取远,莫逃金木水火土。以干支而分配五行,论阴阳而大明始终。天成人力相兼,生旺死绝并类。

  呜呼!六十甲子圣人不过借其象以明其理,而五行性情,材质,形色,功用无不曲尽而造化无余蕴矣。”

  然镇元子脸上却很是不以为然,他认为这皆是小道耳,绝不是真正的大道,他说道:“此言差矣!看我道如何!”镇元子把拂尘从左手换到右手,讲出了自己的道:“即當做工夫時,宜絕念忘機,靜心定神;提防動心起念,惟有一靈獨耀,而歸真返樸;此時便易入無為正定,山河大地。十方虛空,盡皆消殞,歸於寂滅。在一靈獨耀境中,不可動心思量,才涉思維,便成剩法。故宜念起即覺之,心動卸止之。心本虛靈不昧,於修靜定工夫中,固須制其外馳;然不可入於昏沉寂滅;宜貫注全神,集中一點,並保其一靈惺惺之境,妄心欲動時,即伏之不動,妄心已動時,即制之不動。要去欲起時,即攝令不起,妄念已起時,即予覺破,令不續起。故謂:「不怕念起,只怕覺遲。」「念起是病,不續是藥。」念念覺破,便自可至無念矣。無念便無心,無心便近道,且亦登堂入室矣。當一心散亂,幻想與雜念紛起,生滅不停時,宜急用斬截法,截斷諸心,打殺萬緣。使心住心位,境住境位,心不外緣而內寂,境不內擾而外靜。及至一塵不染、一念不生時,則自虛靈不昧,澄澄自知,雖寂寂而常惺惺,雖惺惺而常寂寂;一靈獨耀,神光曄煜,而得大自在力。正如郁山主所說在:「我有神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一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此即為一靈獨耀說法也。修道而能至一靈獨耀,便能「入色界不被色惑,入聲界不被聲惑,入香界不被香惑,入味界不被味惑,入觸界不被觸惑,入法界不被法惑。」(臨濟語)無入而不自得也。在此境界中,「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最易體認天理。徹識仁體,明心見性而與道合真。「慎獨」之功,亦即在求能保此一靈獨耀之靈明也。倡「良知」,倡「致良知」,均係此一靜極通神工夫。故日:「心至無心神自定,一靈獨耀遍乾坤。」”

  红云也凑一份热闹,坐在赤色云朵之上讲道:“即做功夫時,心不易制服,亦不易繫住,欲其息諸亂想雜念,入於靜定境中,了不可得。於是而可採行此一工法,使心相依於息。相守於息。息行心行,息住心住,息運心運,息止心息。心息相合,則心息一體。玄門有住息法,止息法,住心法,止心法;乃呼吸控制、氣脈控制、心理控制、精神控制之要道。迄乎萬境皆寂,一念不生,人法兩空,能所雙泯時,使得見性入道,且自有「一陽來復後,天地盡皆春」之境界。此法初入手時,可與「凡息」相依,進乎中乘,可與「胎息」相依,迄乎上乘,可與「真息」相依。真息乃先天息法,似有息而實無息,似無息而實有息,並使此息與天地之息合,而人心亦自與天地之心合矣。行此法切不可用心去依,而以「似在相依似不依,似不依時又似依」為訣竅。修行人,開始亦可由通行之「數息法」與「聽息法」入門,久久純熟,再求次第深入。”

  准提见到这么多人都拿出了自己的道,自己也不能被人小瞧才行,遂道:“人之心無時不動,動則散亂,而萬念紛飛,幻想交織,無時或靜。動一分妄念,則損一分真氣;多一分清靜。即添一分元陽。欲得其本心,全其真陽,則須寂其心,死其心,使一心不動,萬念俱止,心寂則念自止,念止則心自寂。心靜為心,動則為念;念者,人。二心也。一心即正,正者,止於一也;二心即魔,魔者,其鬼如麻似粟也。人之所最難降服者,即此魔心用事。即心為聖,即心為魔;即心是佛,即心是賊。心為賊王,擒賊先擒王,修道先降魔:故丹書首重降心一訣。旨均在降服其心,便能自息而止於靜也。心死則神活,心活則神死。即是為寂心法說教。寂心之法,一者寂其心體,二者寂其心機。心體寂則機自不生,心機寂則念自不起。心殺境則僊,境殺心則凡。此即是教人、心不為境轉,心不為物遷,心不為慾動,心不為理馳;而能轉境轉物,寂慾寂理。佛家戒貪、瞋、癡者,以其足以害心也。故宜萬塵掃盡,一物不留。盡道水能洗垢,誰知水亦是塵,直饒水垢頓除,到此亦須洗卻。這即是教人凡情與聖解俱宜捨卻。柱杖應捨,法亦應捨,以至通體空無;以本來無一物也。人能寂心止念,則自可入於無思無慮、無憂無懼、無欲無為、無念無心之境地,此為三家入聖之要功。故曰:「心中無一物,乾坤自在閒。」

  对境不须强灭,假名权立菩提。色空明暗本来齐,真妄休分两体。

  悟即便明净土,更无天竺漕溪。谁言极乐在天西,了即弥陀出世。善恶一时忘念,荣枯都不关心。晦明隐显任浮沉,随分饥餐渴饮。

  神静湛然常寂,不妨坐卧歌吟。一池秋水碧仍深,风动莫惊尽恁。法法法原无法,空空空亦非空。静喧语默本来同,梦里何劳说梦。

  有用用中无用,无功功里施功。还如果熟自然红,莫问如何修种。我性入诸佛性,诸方佛性皆然。亭亭寒影照寒泉,一月千潭普现。

  小即毫毛莫识,大时遍满三千。高低不约信方圆,说甚长短深浅。本是无生无灭,强求生灭区分。只如罪福亦无根,妙体何曾增损?

  我有一轮明镜,从来只为蒙昏。今朝磨莹照乾坤,万象昭然难隐。妄相不复强灭,真如何必希求。本源自性佛齐修,迷悟岂拘前后。

  悟即刹那成佛,迷兮万劫沦流。若能一念契真修,灭尽恒沙罪垢。”

  正当目光转移到接引身上的时候,接引已经讲道:

  “

  如来本性,原是圆陀陀、光灼灼、净倮倮、赤洒洒的。不色不空,不明不暗,不真不妄。悟之者立地成佛,何须对镜强灭尘情乎?因其人多不悟,诺佛菩萨,假名权立菩提,使人由渐归顿,以证佛果耳。菩提者华言正道,言返邪归正,渐次有悟也。如来禅性如水,体静风波自止。

  兴居湛然常清,不独坐时方是。

  今人静坐取证,不道全在见性。

  性与见里若明,见向性中自定。

  定成慧用无穷,是名诸佛神通。

  几欲究其体用,但见十方虚空。

  空中了无一物,亦无希夷恍惚。

  希恍既不可寻,寻之却成乖失。

  只此乖失两字,不可执为凭据。

  本心尚且虚空,岂有得失能豫。

  但将万法遣除,遣令净尽无余。

  豁然圆明自现,便与诸佛无殊。

  色身为我桎梏,且凭和光混俗。

  举动一切无心,争甚是非荣辱。

  生身只是寄居,逆旅主号毘卢。

  毘卢不来不去,乃知生灭无余。

  或问毘卢何似,只为有相不是。

  眼前业业尘尘,尘业非同非异。

  见此尘尘业业,个个释迦迦叶。

  异则万籁皆鸣,同则一风都摄。

  若要认得摩尼,莫道得法方知。

  有病用他药疗,病差药更何施。

  心迷即假法照,心悟法更不要。

  又如昏镜得磨,痕垢自然灭了。

  本为诸法皆妄,故令离尽诸相。

  诸相离了何如,是名至真无上。

  若要庄严佛土,平等行慈救苦。

  菩提本愿虽深,切莫相中有取。

  此为福慧双圆,当来授记居先。

  断常纤尘有染,却与诸佛无缘。

  翻念凡夫迷执,尽被尘爱染习。

  只为贪着情多,常生胎卵化湿。

  学道须教猛烈,无情心刚似铁。

  直饶儿女妻妾,又与他人何别。

  常守一颗圆光,不见可欲思量。

  万法一时无着,说甚地狱天堂。

  然后我命在我,空中无升无堕。

  出没诸佛土中,不离菩提本坐。

  观音三十二应,我亦当从中证。

  化现不可思议,尽出逍遥之性。

  我是无心禅客,凡事不会拣择。

  昔时一个黑牛,今日浑身是白。

  有时自歌自笑,旁人道我神少。

  争知被褐之形,内怀无价之宝。

  更若见我谈空,恰似浑沦吞枣。

  此法惟佛能知,凡愚岂解相表。

  兼有修禅上人,只学斗口合唇。

  夸我问答敏急,却原不识主人。

  盖是寻枝摘叶,不解穷究本根。

  得根枝叶自茂,无根枝叶难存。

  更逞己握灵珠,转於人我难除。

  与我灵源妙觉,远隔千里之殊。

  此辈可伤可笑,空说积年学道。

  心高不肯问人,枉使一生虚老。

  乃是愚迷钝根,邪见业重为因。

  若向此生不悟,后世争免沉沦。”

  听了西方二位佛祖的佛道,就像是迟暮里的一道钟声,让人如沐春风、一朝顿悟之感。让人不得不佩服西方也有高深的道法,领略了佛道的独特魅力。

  冥河老祖在洪荒这么些年也积攒了些名头,在这次的论道大会上也想展示一下自己,他也跳出来讲道:“山头,绛宫。海底,气血海。盖内息之阖辟在心下肾上腔子里,故以山头海底示其所耳。会神炁于中宫,氤氲不已,如雨露之润泽,是其效也。于此时更要冥心守静,任彼神炁在中宫自升自降,吾自默默观照,久久自到虚极静笃之地。兀的一震,是真阳发动之机。神炁在中宫自升自降,何以还要观照?盖自升自降乃是由神不外驰而产生,如不加观照,神一散则口鼻呼吸又起,落于后天矣。”

  ……

  三千年的时光在论道之中悄然逝去,道法高深那是一场论道大能囊括进去的,只是大家都把自己的道展示出来罢了。当论道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所有的人期待的目光投射到了仙君乐毅的身上,看着坐在一方世界的莲花宝座之上的仙君,没有人不会说没有一丝妒忌的感觉,只是仙君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神秘了,所以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一丝的忌惮和戒心。

  仙君看着无数道锐利的目光,好像不把他的身体射穿就誓不罢休似的。仙君不在意地笑笑,也拿出自己的武道:“如是我闻时,佛告须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此名静夜钟,不碍人间事。白日任匆匆,务忙衣与食。三餐食既竟,放风水火讫。抵暮见明星,燃灯照暗室。晚夕功课毕,将息临卧具。大众咸鼾睡,忘却生与死。明者独惊醒,黑夜暗修为。抚体叹今夕,过去少一日。无常来迅速,身同少水鱼。显然如何救,福慧何日足?四恩未能报,四缘未能离,四智未现前,三生未皈一。默视法界中,四生三有备,六根六尘连,五蕴并三途,,天人阿修罗。六道各异趋,二谛未能融,六度未能具。见见非是见,无明未能息。道眼未精明,眉毛未落地。如何知见离,得了涅槃意?若能见非见,见所不能及。蜗角大千界,焦眼纳须弥。昏昏醉梦间,光阴两俱失。流浪于生死,苦海无边际。如来大慈悲,演此为《洗髓》。须侯《易筋》后,每于夜静时,两目内含光,鼻中运息微,腹中宽空虚,正宜纳清熙。朔望及两弦,二分并二至,子午守静功,卯酉干沐浴。一切惟心造,炼神竟虚静。常惺惺不昧,莫被睡魔拘。夜夜常如此,日日须行持。惟虚能容纳,饱食非所宜。谦和保护身,恶疠宜紧避。假惜可修真,四大须保固。柔弱可持身,暴戾灾害逼。渡河须用筏,到岸方弃诸。造化生成理,从微而至著。一言透天机,渐进细寻思。久久自圆满,未可一蹴企。成功有定限,三年九载余。从容在一纪,决不逾此期。心空身自化,随意任所之。一切无挂碍,圆通观自在。隐显度众生,弹指超无始。待报四重恩,永减三途苫。后人得此经,奉持为宗旨。择人相授受,叮咛莫轻视。

  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凡可参悟者,即属于元气。气无理不运,理无气莫著。交并为一致,分之莫可离。流行无间滞,万物依为命。穿金与造石,水火可与并。并行不相害。理与气即是。生处伏杀机,杀中有生意。理以气为用,气以理为体。即体以显用,就用以求体。非体亦非用,体用两不立。非理亦非气,一言透天机。百尺竿头步,原始更无始。悟得其中意,方可言洗髓。

  元气久氤氲,化作水火土,水发昆仑巅,四达坑阱注。静坐生暖气,水中有火具,湿热乃蒸腾,为雨又为露。生人又生物,利益满人世。水久澄为土,火乃气之燠2。人身小天地,万物莫能比。具此幻化质,总是气之余。本来非我有,解散还太虚。生亦未曾生,死亦未曾死。形骸何时留,垂老后天地。假借以合真,超脱离凡类。参透《洗髓经》,长生无尽期。无假不显真,真假浑无际。应作如是观,真与假不二。四大假合形,谁能分别此。

  万物非万物,与我同一体。幻出诸形相,辅助成生意。有人须有物,用作衣与食。药饵及器皿,缺一即不备。飞潜与动植,万类为人使。造化思何鸿,妄杀即暴戾。蜉蝣与蚊蝇,朝生暮死类。龟鹤糜与鹿,食少而服气,竟得多历年,人何不如物,只贪衣与食,忘却生与死。苟能绝嗜欲。物我皆一致。

  凡夫假作真,美衣为体饰,徒务他人观。美食日复日,人人皆如此。碌碌一身事,不暇计生死。总被名利牵,一朝神气散。油尽而灯灭,身尸埋圹野。惊魂一梦摄,万苦与千辛,幻境无休歇。圣人独认真,布衣而蔬食,不贪以持己,岂为身口累。参透天与地,与我本一体。体虽有巨细;灵活原无异。天地有日月,人身两目具。日月有晦明,星与灯相继。纵或星灯灭,见性终不没。纵成瞽目人,伸手摸着鼻。通身俱是眼,触着知物倚。此是心之灵,包罗天与地,能见不以目,能听不以耳。心若能清净,不为嗜欲逼。自知原来处,归向原来去。凡夫与圣人,眼横鼻长直。同来不同归,因彼多外驰。若能收放心,提念生与死。趁此健身驱,精进用心力。洗髓还本原,凡圣同归一。”

  此道一出,众人皆惊。不是太高深,而是简单却能够直指大道真理。让人都明白了道不是晦涩难懂就是道,而是大道至简。

  这一下子,让所有的人都见识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混元仙君,没有人敢再小瞧于他。

  而仙君的道演练完毕,又是过了一千年的岁月。所有的人都回去领悟自己的道还有吸收其他大神通者的道,所以讲道完毕全都鸟散巢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道场闭关起来。

  而洪荒也就此暂时地平静了下来,而洪荒的两大势力也经过这一场战役伤筋动骨,急需休养生息,不宜大动干戈,所以这一时期洪荒竟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发展的壮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