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隔着清水看，更真实。

也更加相信，这厮确实性无能。

真可怜。

鬼都搞不懂，刚从剧痛中醒来的柳小白，怎么会觉得李东方这可怜后，忽然伸手捉住了那东西。

李东方虎躯一颤――立即后退，转身，讪笑了声：“呵呵，那个什么，我已经帮你检查过了，膝盖碰青了，应该造成了极其轻微的骨裂。不过不要紧，这种级别的损伤，完全在身体自行康复的范畴内，只需喷点云南白药喷雾剂，明天就能完全康复了。”

他是真不敢让柳小白玩他那东西。

虽说他也能看出，柳指导做出这个动作，极有可能是鬼催的，或者是怜悯他，想安抚他，绝不是想和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问题是，他一点都不敢保证，他的纯洁思想，能抗住美少妇的安慰。

如果不赶紧挣开，最多三秒钟，那玩意就会扑棱立正的。

届时，柳小白会是什么反应？

“她越来越放松，放肆了。不行，这绝不是个好兆头，我必须得走。要不然，老子会铸成大错的。”

李东方快步出门时，心中打定了主意。

和美少妇总玩极度暧昧，却碍于大原则和相互信任不能真刀真枪干的感觉，确实太糟糕了。

他宁愿去露宿街头，也不想再遭受这种痛苦的煎熬。

更何况，他也不一定非得去露宿街头呢？

厚着脸皮给嫂子打个电话，请求江湖救急还是很可行的。

“你、你要走？”

就在李东方刚要关上房门时，背后传来了柳小白迟疑的询问声。

李东方脱口回答：“是啊。”

柳小白的双眸，立即黯淡了下来。

李东方也愣了下，回头看来。

“对不起。”

和他四目相对片刻后，柳小白语气苦涩的道歉：“我、我不该这样对你的。无论，你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都不该变得这样轻浮，让你反感，甚至害怕我。”

“我害怕你？”

李东方有些奇怪：“我怕你什么？”

“你怕我，我会刺激到你不幸的过往，从而深陷痛苦中。”

柳小白说：“你别否认，我在警校时，可是修读过心理学的。”

好吧。

既然她真心漂亮性感的份上，李东方不忍打击她的信心，只是笑了下：“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控制不住。”

柳小白从床上坐了起来，垂首，双手轻抚着左腿膝盖，低声说：“我心里好像住了一个魔鬼，不住地蛊惑我做出格的事，来享受那种从没有过的刺激，并不可自拔。”

“你说的不错。”

李东方点头：“所以，我更该走。”

“可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你会越陷越深的。唉。”

李东方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再隐瞒她了。

她知道被骗的时间越久，对她的伤害就越大。

虽说现在说出他其实是个真男人的真相，会让柳指导很生气――依着东哥撒谎的极高水平，当然不会做出这种蠢事了。

再看向柳小白时，他的目光无比真挚：“小白姐，那天在水塘边时，我对你是有所隐瞒的。”

柳小白秀眉挑了下，抬头看着他。

“在遭遇不幸的这些年内，它有时候也能一展雄风的。”

李东方解释道：“却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曾经遍访这方面的名医，希望能找到完全康复的法子，但所有人都告诉我说，它只是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才能――简单的来说就是，医术对它无用。左右它的，是一根隐藏极深的神经。”

他又不是真那样，当然也从没去看过很多医生，因此在欺骗柳小白时，也只能是含含糊糊了。

但这没什么，无论柳小白能不能听懂，她都应该明白李东方的意思。

万一，那个不确定何时复活的玩意，和她在一起时复活了呢？

届时，多年不知肉滋味的李东方，能放过唾手可得的美少妇吗？

真那样了，柳小白清白尽毁，李东方也会背负沉重的负罪感。

他走，才是避免不幸发生的最佳选择。

解释完后，李东方关上了房门。

他相信，柳小白会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

捡起撒落在客厅内的衣服，李东方丢进了浴缸内，也没用洗衣液，清洗几遍拧干后，穿在了身上。

反正他有下雨天从来不打伞的好习惯，衣服干，还是湿，有区别吗？

就是裤子――唉，还是柳小白那条紧身裤。

不过这没什么。

李东方已经决定了，等出门后，就给嫂子打电话请求支援。

拿浴巾胡乱擦了擦头，李东方走出了浴室。

柳小白坐在了沙发上，依旧穿着白色睡袍，正抱着双膝看着浴室这边，眸光复杂而痴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李东方笑着抬手告辞，快步走到门后时，柳小白说话了。

声音好像在梦呓：“李东方，别走，留下来陪我。”